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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写在七夕来临时

实在是无聊极了,我开始欣赏起昔日练习的钢笔字来,正嚼味着“两性之间的朋友,万一一方有了婚姻,配偶不能了解这份友谊而生误会,那么只有顾及家庭幸福,默默退出,不要深责。人间‘不得已’的事情不是只有这一样,如果深爱朋友,必须以对方幸福为重,不再往来,才叫快乐。”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将我生生地拖了出来。“喂,你好,请问找谁啊?”,“你还好吗?”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是啊,这富有磁性的声音我怎么会忘记呢?他,是他啊,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是他。我一下子被震住了,半响我本能地回应一句,“你是?”,“你不认识我了,不会吧,我是杰。”“怎么不认识呢?只是不敢肯定罢了。”“你还好吗?”“还行。”

时间又回到了十三年前。那时我刚刚毕业,在家等待分配令时正值农村蚕茧上市,(那时的农民养蚕积极性特高,一户人家一季蚕茧的收入都是好几百元,多的还有达千元以上的,因此乡镇上的茧站特别红火。)茧站特别忙,加之在农村找一位算盘打得好的人很难找,父亲的一位朋友介绍我到了一个乡茧站帮忙结算茧票款,说实在的,那对我来说确实是小菜一碟啊(因为我在学校时就打得一手好算盘,在学校珠算定级时第一次就上了能手级,算是破学校纪录了,曾经代表着学校参加过好几次珠算比赛,还拿下过好名次。),因此,我的到来为他们减少了很大的工作量,大伙空闲的时候也就相应多了些。

不知道当时的茧站是因为有我这么一位美眉还是其他原因,大伙一有空就都喜欢来我和说说话,而且我也被茧站上的那些老同志和小伙子们尊敬着。后来我注意到了,全茧站几十号人中只有一个人平时不来和我们一起玩,大家也没放在心上。很快,派遣证就到了,我不得不到新的岗位上班去了,就在我走的头一天下午,我正在寝室里收拾东西,他却来了。他是个很腼腆的小伙子,人也很英俊,个子也不算矮,大概176cm,皮肤白皙,一幅书生相。(说实在的,当时我并不喜欢这种人,因为我总感觉我的白马王子应该是位具有同样英俊面庞而又不乏伟岸气势的人。他没那种伟岸之气,再加之我吸烟有着有史以来的惧怕(因为我有过敏性鼻炎),因此我也就没在乎他了。)我简单地招呼后仍然自个儿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而他一来后找个椅子坐下就再也一言不发了,就这么一直看着我收拾东西,唯独可干的就是在那儿不停地吸着香烟,本来就很狭小的屋子,现在简直变成了云雾的世界,还呛得我差点掉眼泪。

我实在是逼不住了,问道:“有事吗?”(当时,我其实也只是个小姑娘,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也很腼腆。)“明天就要走了,你可以陪我一起去逛逛吗?”,我看着他充满着乞求的眼神,我点点了头。就这样,我们出了院子大门,沿着田埂,顺着大河走着,他仍然在不停地吸烟,好像很不开心似的。我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说道:“我明天就要走了,到地了我打电话给你,你可以来看我。”他说道:“真的吗?”,“当然”。接着他叹了口气问我:“喜欢听口哨吗,我吹给你听。”“好啊”在河边选了一块被水冲得很干净的大石头坐下来,我静静地听着他吹着口哨,“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口哨确实吹得很好,也很动情,他眼角明显有泪花在闪动,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了还第一次看见男孩子如此这般。  

说来也怪,当初虽然对他不感冒,但也谈不上讨厌。再后来,我和他算是真正恋爱了,我们在一起玩得近乎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对我很好,什么都很迁就我,也很疼我,说实在的,我这生都很难忘记,那种爱似兄长对妹妹的爱,也似父亲对女儿的那种爱,真是难以比拟,就这样过了大概近一年时间,由于多种原因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单位而到昆明去了。我在昆明,他在四川省,那时候还没用手机更不用说电子邮件了,打个长途电话也贵得我无法承受。我们就写信,感情就这样通过书信在昆明与四川间不停地频传,每周三看邮箱似乎成了我必要的议程,就这样过了一年时间,忽然书信中断了,我无论去多少信都是石沉大海,有好几次打电话找他,一位大妈也总是说不在,然后就勿勿挂断了。

我本来就是一位缺乏信心的人,对这样的事,时间长了,也就更没坚持的理由了。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我也实在是脱不了身,这让我对他刚建立起来的感情一下子就崩溃了,一个人远在他乡,没亲人也没朋友,加之工作上老是不顺,我也成了霜打的茄子,再也提不起精神了,唯一可以寄托的就是工作、工作、忘我地工作。

大概是到了95年的夏天,我回到了四川,回到了原单位,在一个偶然的日子里,我和他又不期而遇了,他告诉我说他已经结婚了。我本能地说:“祝福你!”(其实心里面挺难受的,我从那以后连个异性朋友都没交往过,就更不说谈恋爱了,也许我当时的声音可能是变调了)“过得还好吗?”他说人生就这样,也不好,也不坏,说得多么多么地平淡。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也没问我,什么也没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近一分钟时间,说实在的,这目光里面充满愤怒,也充满责备,但似乎关爱还是要多些。然后,他说,你是我这生唯一最受的女人,只是我们没缘份罢了,我会永远祝福你的,无论到那儿, 说完就走了。

我在那儿似乎是被凝固了,一动不动,我真以为我在做梦,我使劲地一捏手,还是感觉到了痛,方才知道是事实,可他已经不见人影了。初恋是甜蜜的,也是美好的,更是让人难忘的,我的初恋也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争吵,没有解释,也没……。

这生和他也许是上天就注定了会有许多让人有很多意外。在又过了十年后,我已经为人妻了,成了四岁小姑娘的母亲。在国庆来临时(2005年10月1日),我应邀参加一位同学的婚礼,同时也是多年后的一次同学聚会(在那个城市,因为我还有一位同学的母亲在那儿,在中学时她对我似对自己的女儿一样),那个地市我是十年以来都没去过了,再加之我那位朋友一再要求我提前去,因此,我奉命形事提前一天乘车再换车赶到了。

说实在的,变化太大了,我真找不着北。一下车时间也不早了,快中午12点了。我出了站,不知道往那儿去,我招呼了一辆出租车正准备上车时,一双手双后面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肩膀,我的天啦,着实吓了我一跳,谁会这么大胆啊,大白天的。我转身来一看,怎么会又是他啊?我的妈妈呢!他说道:“真想不到,今天会在这儿遇上你,我好想你!”,“你在这儿干什么?什么时候来的?”“2000年我就来这儿了,在这儿搞生意,混得还行吧。”“他问道,还没吃饭吧,一起去吃饭。说着他也一起坐上了车,说了地名,直奔那儿(地名真的好熟悉,是啊,那是我们曾经一起到过那儿的。)。他还真没忘记哈,那儿有我喜欢的五香兔头儿,还有麻辣鸭脑壳。他叫了好几个菜(那两个菜自然少不了),还点一瓶我喜欢的啤酒,要了两个杯子。

我们就这样边吃边聊,一直到下午2点过。后来,我知道了,他现在已经有一双儿女了,龙凤胎,老婆还是那位她妈妈包办的那位,感情很一般,生活过得非常平淡,正如他所说的就像一杯白开水。紧接着,他还带去看了他的公司,也挺不错的,规模还算可以吧,大家都各忙各的。再后来,他用车直接将我送去看了那位同学的母亲,晚上陪我一起到了这个城市的最高建筑观了城市夜景,到深夜,他给我开了房安排好了后,说是要直接回家了,他却对以前的事只字未提,似乎那只是种记忆,对他,也对我,也似乎是未曾发生过似的。他就这样走了,留下了我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却彻夜难眠。

再翻开另一页,一幅娟秀的刚笔行楷“对爱情不必勉强,对婚姻则要负责。”呈现在眼前。是啊,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诠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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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文书 | 发表于 2006-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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