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片介绍:万健的爱车、04款达喀尔拉力赛纪念版帕拉丁【车主介绍】万健,港宏汽车销售总监,车龄8年,驾驶着04年的帕拉丁珍藏版。
最喜欢在车上听的歌曲之一,是老鹰乐队1976年的老歌《加州旅馆》。飘飘仙乐中唱道:
“月黑大漠路迢迢,风高凛冽客思归;人倦眼乏昏欲睡,闻香忽见灯火碎。但见有女娉婷立,耳畔钟声如乐起;天堂地狱两相忘,浑然不似在人间……”
这正是我行驶在路上的感觉。
从户外到越野
户外运动一直是我的最爱,到目前都保持着每周三次以上的晚间室内攀岩活动,迷上越野则是在03年。那年秋季由于职业关系,我去株州参加全国越野场地赛。只有现场看过钢铁巨兽在泥浆和沟谷间狂野地肆虐过越野比赛的人,才能有那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感受。当时就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转年初,我就买了这辆纪念巴黎-达喀尔拉力赛的脸谱色纪念版帕拉丁。买了新车以后,我加了射灯,升高了底盘、加宽了轮距,最后更换了阿尔派音响,我在越野的途中,不能没有美妙的音乐。
现在,越野驰骋也是户外运动一种,不过我的爱车越来越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越来越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感同身受,在路上它和我一起呼吸,它让我走的更远,它让我征服的更多。《加州旅馆》中唱道:
“加州客栈诚待客,虚位以侯游子回,倦鸟羁留深林久,此间乐哉不思飞……” 我曾经在一个月之内,无数次地反复播放它、只听它一首,7分零3秒的1994年老鹰乐队现场演唱版。
从峡谷到山顶
每次越野,我都喜欢从泥泞中到达云雾中营地的感觉,然后停车开始继续攀登。记得一次开车去康定的甲耕坝,我开车车从海拔3400米一气趟(注:字库中没有,本字应该是 “足尚” )到了海拔4200米处,这里是川西大雪山的最后一个山梁。一路上播放着Bon Jovi的《Bad medicine》:shake it up, just like bad madicine,kthere aren't no doctor that can cure my disease.
停下车子,已明显感觉到空气的稀薄和寒风的凛冽,Paladin为我节约了大量的宝贵体力。
在雪线之上,我们开始徒步攀登,在日暮时分终于在山顶停步。在金色的阳光下,我疲惫地坐在雪地中,这里可以看到贡嘎山的6座海拔5000米以上的山峰。面对晶莹清澈的群峰,我们都安静地呆坐着。我用冻的有些僵硬的手摸出香烟,“万健”在冉冉的蓝雾中似乎消失了。和香烟之间以口唇的方式亲密接触,以烟雾和灰烬的方式表现;由火和唾液开始,在空寂中结束……我喜欢这样来去无痕的结合。
每次出行,也是一个让生活从无聊疲惫到激动振奋的难忘经历。我来了,我征服了,我体验了。
从疲惫到安静
每个紧张忙碌的周末,我都争取抽出时间出行,包括漫无目的的独自上路。在我的驾车生涯里,最难忘的体验还包括自己开车去古镇凄江,那次在路边的云台观里,和邂逅的道长摆谈了一个漫长的午后。也许我们不仅生活在自己之内,也在自己之外,在我们呼吸的空气里。
越野旅行能让我们从单调的、压抑和无价值的小我中找到一个出路,来经历一下自我。越野旅行会让我们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游离于自己之外,如同一只飞翔在身外的小鸟,离开身体而遁入空气之中消弭。
也许正如我最爱《加州旅馆》中所唱——明朝更向何处去?更者悠然言少歇。纵然我辈长别离,此生有命不能弃;前路漫漫归旧旅,此生回环无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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