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踏上了火车,随着汽笛的一声鸣叫,我和纯的距离在铁路线上拉近。 车的上人不多,很多人脱掉了鞋子,半躺在座位上,整个车厢充溢着刺鼻的气味。MP3里的歌曲,冲淡不了繁杂的思绪,却也让我一时会淡忘了空气中的臭分子。 纯在从北京南下的车上往郑州的家里赶,而我将在她到家三个小时后到达那个城市。一个突然而盟发的决定,就这样冲动的踏上列车。 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的景,突然很想很想一个人,幻想着车到站的目的有着他的欢拥,泪水模糊时,看错了那句话,瞬间的幸福散落在车驶过的群山中。 纯到家了,而我还有三个小时的路程。似乎是妒嫉纯的早下车,一个人更感觉孤独,翻着从列车员那里买来的花边杂志,却看不进只言片语。于是一个人用手机乱拍,隔着过道的两个乡下人头朝窗已躺着睡下,无聊中,竟然有些恶毒的拍下他们露着三个脚趾头的破袜子。有人朝我偷笑,一个似乎也只有二十来岁的小伙,无意中瞟到了我的恶劣行径,我十分不友好的朝其示威,将可拍照手机对准他。呵呵,可怜的小伙,伸伸舌头,缩回了探出车座的头。是否那一刻我成了他眼中的不良少妇,已顾上了。
在这躺本就人不多的火车上,又有几个是认识的;又有几多在车上认识后又各奔东西,再无联系的呢。为自己可恶行为感到好笑,对准窗外拍下灯光下我影在车窗上的影子,寂寞中我是窗中那个影子的慰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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