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想他才不会在乎你说他走路的姿势怎么样呢。如果遇上他心情不好,他大概会反问你,“那又怎样?”然后就是一拳打过来。 看他的走路姿势会发现,北野武已经把走路变为一种语言,明白无误的表达出强横凶悍的信息。而所谓“北野武”的暴力风格,也从这简单的走路里透露了端倪。不管暴力是多么的突如其来--无论是后来他洗手间审问对手,结结实实的扇了对方几十个巴掌;还是汽车追逐逃犯后堵在死角用棒球棍狠命的砸--观众也多多少少有了些心理准备:这是一个不要命的人,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电影还在继续,随后的每一次暴力发生前,北野武都从我面前叉着腿走过来,在暴力终结后,又是他叉着腿走过去。我看见他面无表情,几乎是纹风不动,可对手愣是惨叫着倒在他面前,那么的凌厉,简洁和残忍。毫无遮掩,毫无修饰,没有动作片英雄潇洒的姿势,没有夸大渲染的效果。暴力平静得好像他的走路方式,也惨烈不讲道理得象他的走路方式。可到底为什么电影里要用这么多的走路镜头呢?作为导演的北野武面无表情的接受采访说,“片长不够,为了拖够时间,所以不如多拍点走路。”
也许冷静和沉没更反差出血腥的暴力,这是一个生活在自己世界而不为外界左右的人。就我个人来说更喜欢他沉默外表、无情暴力后面的一丝细腻和调侃,比如《花火》里面陪着爱人走向人生尽头,分享着迎接美丽的死亡,以及在《大佬》里和那个黑鬼赌博出老千的情节,而《大暴杀》和新片《座头市》都令大麦昏昏欲睡。
著名的日本男星高仓健也是以沉默寡言的男人味出名,而令人触动的是这样一个生活细节:在他的回忆录里,他记述了一次他出差北海道,想到妻子也许也在遭遇着很寒冷的冬季,就专门出去买了一副柔软漂亮的羊皮手套,回到东京他收到的法院的通知,他的妻子正提出离婚。在离婚后的很长时间,他会翻出那双没有送出的手套,无言地凝望。
不是总有些人和事情让人感动,《花火》,1997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值得收藏。关于他再赘言几句:1947年出生,相声演员,80年代开始演戏,95年因为摩托车事故而左脸面瘫,在网上还能搜到这样的新闻,电视转播的颁奖典礼上北野笑着把手伸进一个熟识的女星胸内……
记录片两部。一个是2002年国际特赦组织的“最佳长纪录片”奖获得者《连环女杀手的生与死》,Life and death of a serial Killer ,据说是一部深入精神病患者内心的记录,导演跟踪这个死囚12年,连续在各地采访了她成长为连环杀手的经历,面对镜头,我们要听这个温柔细语的杀手讲述怎么杀了7个男人……
另一个是今年的Oscar最佳长纪录片《战争迷雾》,约翰逊时代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关于战争的会议和记述。大麦对这个老麦更深的记忆是他曾是福特汽车公司的前任CEO。
艾米纳姆的《8英里》,主要是想看这个Rap歌手的自传经历和听他的歌。深作欣二的《县警对抗暴力团伙》,讲述7、80年代的日本黑帮故事。
《罗丹的情人》,老片子,90年的Oscar最佳外语片。我发现那几年的外语片都是我最喜欢的,比如88年的《绿卡》89年的《天堂电影院》,这个是阿佳妮主演的,爱上大师罗丹的苦命美貌才女,在精神病院生活30年的故事。人一生没经历点什么大灾难显得多浅薄啊——我还没贱到非自己找罪受,在家里喝着抽着一边为剧中人物掬捧同情之泪喟叹人生无常,也容易自己小小满足一下。
《野性的心》,或叫《我心狂野》,尼古拉斯·凯奇的老片子,总是觉得他演边缘人物比正角好。正是“凯奇一正经,大麦就发笑”,比如《勇创夺命岛》里,他比老007和哈里斯的男性魅力去之远矣。《七武士》,这个也没什么可说的了,黑泽明的经典黑白片。《不归单程路》,泰国最有影响导演彭氏兄弟的公路片,封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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