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驴子都知道这句话,那是阿尔卑斯山谷险要山道上的警示牌。
据说该处险要路窄而两旁景色极美,之前常有车高速驰过车毁人伤,后来路旁插一标语牌劝告游人:“慢慢走,欣赏啊!”
一路中最开心难忘的,往往不是那些耳熟能详的秀丽景观,是在那些不经意的一些细节。我越来越少拍照片,偶尔举起,对准的也是些自己感兴趣的琐碎小事。比如孩子的笑脸,欢快的家禽,少数民族构造特异的风雨桥、厕所,还有很多静物。
丽江最有趣的有这么几个地方,一个是书店,一个是酒吧,还有一些安静的院子。

上面的是古城国际青年旅社内的海子书屋。我住在古城香格丽,要每天睡到近中午才吃过些去青年旅店,里外间,我感兴趣的文史哲类书很多,放的音乐也很另类,20元现给刻张碟。后面有游廊和座位,有水在桥下流过,还有墙边的小桌可以闲聊,发呆。
小老板据说是开盗版音像发的财,又挫又丑陋还经常在脸上挂着不耐烦……所以我一本书也没在那里买,呵呵。在那里买了本左小诅咒的手工记事本抄书玩。
下面是我当时抄的一点,茶马古道上的骡马,原书节选自《藏客——茶马古道马帮生涯》,作者云南李旭。
美国著名探险家约翰.戈达德说得好:“人们往往度过了一生却从不知道挖掘巨大的勇气、力量和忍耐是怎么回事。而我发现,当你想到你肯定要死去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尚未发掘出的力量源泉和你从来没有梦想过要拥有的支配权力。……当你在发掘它们,那就可能使你的灵魂得到升华。”对我来说,每次踏访茶马古道的征程,就是一次找死的旅行。茶马古道超乎寻常的艰险,正可以使你发现自己身上巨大的勇气、力量和忍耐,正可以使你的灵魂得到升华,正可以确证你生命的真义。
从考古发掘可以看出,从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丹巴、道孚、雅江,凉山彝族自治州的盐源、木里,到云南德钦、中甸以及丽江,构成了一系列石棺墓分布带,无论葬式还是随葬器具都基本相似。也就是说,从新石器时代早期开始,滇、藏、川大三角地区的文化就已经相互联系,并接受了来自黄河流域古文明的深刻熏陶,从而成为中华民族古文化在西南边疆发展的一支。与此同时,由于地缘的关系,它又感受到了来自西亚、南亚、东南亚诸地文化的影响,同时它也将自己的优秀文化因素通过山间谷道流传到远方。
茶马古道正是这样一条不同部族集团及文化大板抉之间文化交流的主渠道。研究这条古道及它所产生的广泛影响,将有助于我们对亚洲古文明形成过程的进一步认识,也有助于们对西藏地区与祖国大家庭关系的认识。
从今天一些边远山区的人们使用骡马的情况,我们还可以窥见一些马帮运输之所以形成的雏形。
常常的,山区的人们为了生产生活的便利,每家都要养上一、两匹骡马,在没有水磨的地方,可将牲口套上拉磨;到山上砍柴,可用牲口把柴火驮回家来;强壮的牲口还可以用来架犁耕地,或是将家里积蓄的粪肥驮到地里,因为山区的土地往往在很远的地方;到收获的时节,又可以用牲口脚力将收成的粮食运回家;到逢年或赶集的时候,他们可以用骡马将自家的出产驮到集市上去出售,同时将采买回家的东西带回来……现在,在云南的许多山区,人们还在这样使用骡马。而在农闲的时候,村里合得来的几家人便会把各家的牲口凑在一起,每家出一个青壮的劳力,由一个有经验有能力的人带领,组成很小的马帮出门跑运输,到一些不通公路的地方运送一些汽车等等现代运输工具无法交通的东西。
我想,最早的马帮大概就是这样子形成的,随着经济发展、贸易发达的需要,它们的规模也就越来越大,组织也越来越规整,并且出现了专业性的马帮,他们的人马,已不再与传统的农业或畜牧业发生联系,而成为一些商号的专有的运输力量。逐渐地,有的赶马人有了自己的骡马和一定的资本,能够独力雇用赶马人,自己成为马锅头,组建起自己的马帮,他们虽然不自己经商,却专门为商人和商号承运商品,形成了只充当运输工具的单纯性的马帮,并有了自己的一套行为方式和规矩,以及独特的一种心态和精神,乃至一些特殊的语言系统。这些情况我们在下一章还将详细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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