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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房间里的空调和风扇都用不需要,我在三楼能听见敞开的窗外远处流水哗哗和树叶刷刷的声音。我半盖着被子光着上身斜倚在床头,吸着骆驼一边看书,往窗头橱上一个自己带来的折叠烟灰缸里弹着灰。宽大的双人床上,松软的席梦思像一双巨擘包容温暖着成熟而健壮的身体。我不由的把香烟放在烟缸的烟架上轻轻抚摩着自己,光滑而结实的肌肉下似乎在等待释放被压抑着的巨大渴望。
端着小说边看边想着,翻来覆去的满腹狐疑中我似乎听见有人在轻轻的敲门,迟疑而缓慢,侧耳听听又似乎不像。最后我终于确认,有人在门外。
披上衣服下地,打开房间门。
我毫无思想准备地发现,晓荷正笑盈盈地站在面前。
我愣住了,头脑一片空白,然后一边往她身后看着,一边说了一句让她后来嘲笑不止的话:“还——有人吗?”
(未完待续)